还懵着的余余如石头一般僵着，愣愣地矗立在门口。
一个身影越过余余，把房门带上，拉过余余。
方季淮看吓傻的人，塞了一杯茶给她。
“他们……”
余余舔了舔嘴，不知道怎么措辞形容。她知道有的人喜欢同性，但第一次这样赤-裸-裸的呈现在她面前，她是受到冲击的。还三个人，还摆放着不少的助兴工具，真够变态的。
“喝口茶。”
方季淮见她担惊受怕，纯良得跟小兔子一般，耐心等着她说话。
“我……”
终究是难以启齿，余余见方季淮目光平静，想来是对这些见惯不怪了。
喝了茶，余余平静些许。
“今天是我们班散伙饭。”余余说话的时候边察看方季淮的神情，“刚才班长……那个班长他喝多了……”
“他神清目明，面犯桃花。我的视力很好。”方季淮想到黑黝黝的小男生，跟余余站在一起，那就是黑白分明。
余余尴尬挠了挠自己的头发，好好的头发被她弄得有点乱了，方季淮捋掉她的墨绿色的发圈，又黑又直的发盈盈披落在她的脖颈间。
今天她穿着粉色的上衣，下着白色的修身裤，包裹的修长的腿，好身材是一览无遗。
余余不明白他为什么把她的头发弄散了。
“我不喜欢他。”余余顿了下，“有个女生喜欢他，害得我老被针对，我一点也不喜欢他。”
余余强调她一点也不喜欢班长，这4年同学下来，她只记得他是班长，具体名字叫什么她也不知道。
方季淮看着脸颊红红的余余。
“早点回家去。”
余余想要是没有遇到方季淮，她当然是早点回家去。
“同学们还没有走，我走太早了，会说我不合群的。”理由也是信手拈来的，余余对此冠冕堂皇的借口很满意，“你明天总有时间吧？”
房门响了起来，余余利落去开门，看到对方，她僵了，他不就是刚才那房间玩两个少年的中年男人。
方季淮搂过余余，把人安置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。
来人裹着睡袍：“小可爱看来被吓坏了，来来来，叔叔疼。”
余余被他那油腻的脸吓得不轻，她不喜欢他外露的眼神，好像自己是他的盘中餐。
方季淮挑了剑眉，不悦道：“有事？”
“方季淮，你可别忘了，谁给你拿下了九街十八巷老大的位置。过河拆桥可不好。”
男人肆无忌惮地把目光流连在余余身上，瞧小可爱娇嫩得如处-子，他最喜欢干净的小东西。
“哦？”方季淮勾唇，目光冰冷，“那你想怎样？”
余余的心却被方季淮他们的对话给悬起，她万分紧张地盯着方季淮。
“把她给我，我的要求很简单，睡一晚。”男人咧着嘴朝余余笑。
余余觉得那是吐信子的蛇，她立刻起来，躲到方季淮的身后：“不要！我不要！”
“能扶你上去，当然我也能扶别家上去。”男人得意朝余余笑笑，“小可爱，我等你来，叔叔会好好怜爱你的。”
男人慢慢走出去，朝方季淮笑：“好好想想。”